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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不知道學長是要處理什麼事情所以才進分校,但我相信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,因為⋯他看起來心情非常的不好。


「學長,要先回學校確認後天的出差行程嗎?」
送完艾魯多學長後,回程的路上我為了打破沈默問聲。
另一方面我真有點擔心自己又漏掉了什麼行程,所以冒著被學長罵的風險,我也寧願再做最後的確認。

「不用,不是都已經校對完了嗎?」心情很不好的學長,卻意外地沒有對我很不耐煩。
「歐…是的,那除了校慶的事宜外,今天還有什麼行程要走的嗎?」
果然被打槍,我還是乖乖的務正業吧,而且學長也不是那種說走就亂走的人,所以今天應該就會在校內度過了。
可是上午在校內出現那樣的事情,想必回到校內後一定又會有躲不了的各種情況吧?

沒有得到回應的空氣間,其實很習慣了,只是車向突然一轉,學長熟練的將車停下在可臨停的路邊,我疑惑地看著他點了點被掛在前方的手機,播出了通電話還沒將連接的擴音給中斷,於是我就跟著一起聽著通話聲響。

偷看了幾眼播出的電話號碼,好像有點熟悉,但完全沒概念。
直到對方接起的電話後所講續的一段官方式接聽話語,我這才驚覺,是學生會阿!可是要做什麼呀?而且這樣也用不著特地停車吧?

「我是里維阿卡曼,登入密碼1225,身分辨識0057。」
學長就這樣一點也不避諱的說出他的資料,讓我不禁又捏了把冷汗,這樣好嗎?而且感覺有點像那種國外特務要辨識身分一樣,哈哈~
「今天佩托拉拉爾的排課資料全都PASS給我,並跟教課老師或教授通知一聲由我親自補進度,如果有任何課業或積分任務也一起轉給我。」
「?!??!」
我的驚嚇應該讓我現在的臉變得相當醜了吧?!

「學長!您又幫我請假了?!」而且我可以肯定這回絕對不是出公差,這樣會影響到我的出勤紀錄吧!!
對手機那頭的人講完謝謝並直接結束通話的學長逕自轉身,向著後座的手提包內拿出他的平板,「用這種方式妳跟正常出席一樣。」
淡淡的說著,目光還很專注的在平板上。
「…這樣真的沒問題嗎?!」
因為學期快結束了,除了學生會這邊的校慶事宜外,我們科系上本身就有繁雜的事務要執行,去年這一波繁忙得讓我根本不知道有校慶這件事,這段時間可關係到我個人的下個年度獎學金阿阿!

「嘖,閉嘴。」
目光從平板上離開朝我這瞇了一眼後再回到平板上,學長的不滿嶄露無疑,我只能答應並正坐。
嗚嗚…到底是哪裡錯了?為什麼我要對學長這麼順從啦?因為寄人籬下嗎?不,我一定是很尊重我的直屬學長…
在努力催眠自己的過程中,學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。

「等等先去找伊莎貝爾。」
「…好…那我就留在車上對吧?」從催眠中回過神,我滿不在乎的問。
但學長並沒有回我,只是繼續操作他的平板,接著就抬頭又讓車子回到了正軌上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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瞪著眼前的大門,我實在很不懂為什麼跟在來之前的認知落差會這麼大?
學長壓根不曉得伊莎貝爾小姐不喜歡我嗎?不…他應該沒有在管小姐的心情吧…
「我可以回車上嗎?學長。」
「不准,走吧。」
剛把鑰匙交給泊車的司機後,學長正回身子,拉拉襯衫就開始踏上通往那扇華麗大門的階梯。

對,就是這個畫面,我本來以為伊莎貝爾小姐住的地方,可能會跟歐魯現在居住的地方差不多概念,但…卻沒想到本家就在市區內阿!這種交通便利的豪房區域,真的就是有錢人家會做的事情…
我是有在腦中預想過小姐家的樣子,看來真是太低估她們了,大門華麗到說是用純金打造的我絕對相信。

站在大門口處的接待管家有兩位,當我們站到了他們面前時,兩人很整齊地一起躬身,這讓我有些不自在卻又不陌生。
管家們的招呼聲相當恭敬地傳來,於是就由其中一位帶領我們前往大小姐所在的位置。

伊莎貝爾小姐家完全就是仿法國貴族的華麗建築,內裝不用說,華麗程度根本逼近有名的凡爾賽宮;看來小姐的奢華並非是個人興趣阿。
而這樣的環境對一般人來說是相當衝擊的,卻也可以相當享受與欣賞;法國的凡爾賽宮是那麼遙遠的地方,可以在這裡見到相似的建築其實也很幸運了。

長長的走廊比我預想的還早抵達盡頭,或許這裡是給不太重要的賓客接待的區域,所以沿途會欣賞到的東西也就這麼一些。
管家首先停下步伐,優雅地回身向著我們:「請稍留步,大小姐已在裡面恭候。」說完,在轉身向那扇門敲了敲,「大小姐,您的貴賓已經在門外了。」音量拿捏的剛好,讓裡面聽得見,卻又不會讓外面在等的人感到任何的不適,真的是很優秀的僕人。

沒一會裡面有聲音回應,管家畢恭畢敬地轉下門把開門後,側過身子並指引我們踏入賓客室。

一踏過門,周遭華麗的擺設不用說,就直見坐在大圓桌邊的女子,與那一向站挺身子的隨從。
「里維大哥!」
原本還在氣質淑女路線喝茶的伊莎貝爾,一看見學長就立即現出原本的模樣,放下茶杯就起身朝我們這跑了過來,正確來說是向著學長去。

身後的門被關上,我尷尬地看著兩人如重逢般的畫面,不自在的情緒直接擴散成沒有安全感。
「大哥,你怎麼會帶她一起來阿?」
開心的情緒很快就被宣染上不悅,我低著頭向小姐打聲招呼,不太想直視她的眼神。
「妳為什麼要散播她的事情在網路上?」
學長的這一句問話,瞬間讓現場的氣氛相當凝重,還有我的心情與頭腦,根本像當機了一樣。

伊莎貝爾眨了眨眼,神情間流露出不可思議的情緒,嘴張著要說話卻很是遲疑,看來她也很驚訝。
「我已經查過了,拍照的人是分校的亞妮雷恩哈特,那些照片是妳跟她接觸後才有的。」
完全不避諱的直接說出他想講的話,學長一副淡然以對,讓我開始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在硬撐些什麼?
「妳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事情來?妳應該要知道,佩托拉是我的直屬後輩,她被欺負的話我是不可能坐視不管。」
「不公平!」
猶如隱忍很久的情緒,在這一喊聲後全都要宣洩出來一般,伊莎貝爾的神情轉為難過的不甘心。

「這有什麼好不公平?」里維應聲。
「憑什麼這個不知打哪出現的女人可以一直跟在大哥你的身邊!而且你有看到嗎?!她曾經是勾引有未婚妻的人欸!我當然會擔心大哥你的心情阿!」
抓著裙襬的雙手讓她顯得像在對哥哥發脾氣的女孩,但卻阻擋不了她的情緒爆發,「而且你是我的!怎麼可以一直跟我和法蘭都不認識的人在一起!難道大哥你就不怕她是分家派來的嗎?!」

聽著她的傾訴,我頓時覺得…她真的是個很受保護,思想也非常單純的女孩。
比起過去那些對我有偏見的大小姐們,她並不會用鄙視或瞧不起的口吻來吶喊自己的心情,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麼淑女的情緒發洩;老實說,內心並沒有多大的受傷。
畢竟做得比她過分的人多的是。

「到底為什麼她可以跟你這麼好…跟你形影不離一樣?為什麼我就不行?!明明就是我們先認識的!」
話說至此,伊莎貝爾有些哽咽,那雙可愛的大眼睛開始充滿了隨時會滿出來的淚水,讓我想直接大喊對不起,要她別哭。
「我有保護她的義務,所以她不能離開我的所在範圍,我很感謝妳的陪伴與感情,但是妳、我還有法蘭,終究只會是青梅竹馬的關係,妳以後也不要再到處亂說妳是我的未婚妻了。」
「…」
「…!!!」
我的內心再度感受到震撼的驚爆威力,原來學長一直以來都知道嗎?!
可是…如果一直都知道也沒有關係的放任她到處說,那怎麼現在又明確地阻止她?

這有點像妹妹被從小疼到大的哥哥給一次斷絕關係那樣的不可置信,因為就連我也知道伊莎貝爾對學長的感情;可學長從不管到現在劃清界線,這讓一直向他撒嬌的妹妹該怎麼面對?

「我不奢望妳還會繼續跟我有交集,畢竟我現在的身分還是會讓你們受到刁難,但現在我只希望妳能跟她道歉。」
「…誰?」
水汪汪的大眼不確定的朝我這看了一眼,然後視線再回到她的大哥,「跟她?…我不要。」
「伊莎,妳對她造成的傷害很大,妳必須要跟她道歉。」
學長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淡然,從最開始到現在,面對情緒起伏很大的伊莎貝爾,他依舊寶持著相同的態度。

「不…」她的聲音有點顫抖,情緒從委屈逐漸轉變為不甘心,再轉變為憤怒,「這件事情…」話還沒說完,她先移動了腳步慢慢朝我靠近,我直盯著她不敢亂動,因為我不知打哪來的罪惡感令我只能站在原地。
「我是不會道歉的,妳這個騙子!!」
話落,看見她手一舉高後,我即刻出現反射性動作低頭閉眼,準備承受迎面而來的力道與痛感。
可是等了一會,並沒有如預料中的疼痛襲來,我不太確定的瞇眼看,發現原本那隻舉高的手,已經被另一隻手給緊緊抓住。

「任何人都不行對她動手,包括妳,伊莎。」
學長的語氣開始轉為冷漠,與前一刻的淡然有所差別,這表示…他的情緒已經轉為不悅了。
「我不管!我是不會道歉的!」
喊著話的同時,伊莎貝爾用力地將自己被抓住的手甩開;可見學長也不是很想弄痛她,但她一甩開學長後,另一隻就直接朝我這揮了過來,讓我毫無預警地吃痛往旁差點跌倒。
「住手!」
學長大吼的聲音傳了出來,我趕緊正回身子朝他們看去,內心不驚恐,只有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已。

「我剛剛說了,不准對她動手。」
或許是在我目光被轉移的時候,學長來到了我的面前,替我擋住伊莎貝爾;他的語氣更加的憤怒,而這樣的背影讓我感到莫名的感動。
「你要護著她就對了?」
「她的事已經是我的事了。」
堅持的聲音繼續阻擋著她的不甘心。

「我不管!你就是不可以幫著她!」說著,伊莎貝爾又朝我這衝了過來,但卻牢牢的讓學長給擋住;而站在一旁觀看多時的隨從走了過來,伸手輕圈住了情緒不穩的伊莎貝爾,「不好意思,里維少爺,我的小姐累了,不方便再繼續會面,現在需要對您下請離令,抱歉。」
不管懷中的小姐發脾氣,隨從的從容無疑是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。

說到底我是個外人,根本無法做出決定,只能看著學長的背影等待。
小姐的啜泣聲隱隱傳開在這會客間內,「妳好好休息吧,記得還是要來學校。」聲音的主人已平靜下自己的情緒;我看著學長轉頭向我的身後走去,而我的視線一看到正被隨從抱在懷裡的伊莎貝爾,旋即躬身已示道別,才隨著學長開門離去。

門外的隨從並沒有被我們突然擅自開門的舉動嚇到,只是維持著從容的態度帶領我們朝大門前進。
跟在學長的身後,我感受到很不習慣的低氣壓,就我的認知看來,他們這回吵的似乎跟以往不相同,而腦海中憶起了當初狼狽坐在圖書館大門前階梯上的學長。
這樣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寂寞,卻有更多說不出口的情緒,讓得我內心突然湧現出一股想緊緊抱住這個背影的衝動!

呃!佩托拉妳在想什麼!?不,學長並不會想要妳的安慰阿,醒醒吧妳!


「餓了嗎?」
看著管家將車鑰匙恭敬地交還給學長時,他突然說話。
正準備踏下階梯的我心一驚,強制自己要鎮定,這才發現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了。
「嗯,想吃點東西。」
儘管不是很餓,但我認為現在必須要找點事情做來試圖轉移一下學長的心情。
我與歐魯從小一起長大,排除一般的鬥嘴外,吵架的次數也多到數不清,可是真正大吵、吵得極凶的也只有因為當年那個男人的事情;那次的大吵真的有讓我難過到,所以多少可以理解學長現在的心情。

不敢說全部,但至少…我知道現在就是要陪著學長直到他心情好轉。

「有想要吃什麼嗎?」
「學長你有熟識的景觀咖啡廳好推薦嗎?」
看看風景,而且如果是學長自己認識的咖啡廳一定喝得到紅茶!

沒有應聲,學長等我上車完就逕自踩下油門朝著他所知道的方向前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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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位子上,我呆愣地望著這陣子才熟悉的風景。
「喀-…」
茶具輕放至桌面發出一點也不刺耳的敲響聲,我低頭先看到還沒喝完的熱可可後,再看著正拉開椅子坐下的學長。
「學長,真的不用…去哪裡走走晃晃嗎?」
沒錯,這裡不是什麼高檔的景觀咖啡廳或風景地帶,而是學長的自家大陽台上,這讓我實在有點擔憂阿,有點擔心學長想要搞自閉所以哪都不想去。

「幹嘛出去被人吵?」
舉起茶杯,他淡淡的回應。
「歐…也是啦。」
這麼說來也對,學長這麼潔癖跟討厭吵的人,再加上現在事逢心情很差的情況下,還蠻有機會出現暴力場面的吧…

「伊莎的事情,妳可以原諒她嗎?」
寧靜的淡然傳來了我不曾感受過的請求,這樣說可能有點誇張,但是學長絕對不會是個替別人求情的個性。
「我沒有生氣或任何不開心,因為這對我來說其實不算多嚴重的事情啦。」
趕緊抓緊馬克杯,我笑著說,「而且那些都是發生過的事情,只是小姐陳述的用語有誤罷了,反倒是學長您跟小姐才比較要擔心吧?」
說完,我喝了口可可,唔!好燙…

「我還是要替她跟妳道歉,讓妳想起了不愉快的回憶。」
「不!痾…我真的還好,反而比較訝異網路上居然還找得到那麼糟糕的偷拍照,哈哈~」
就算要道歉,也不該是由學長來代替。
而且發生過的事情被深深刻印在現代相當發達的網路上,我想這一輩子還是會在繼續發生類似的事情吧?只是這回比較單純而已。

陽台上,我的笑聲很快就被安靜給代替,尷尬的情緒不由得從我的內心瞬間整個擴散至我的全身上下,害得我都只能一直試圖喝可可。
身旁的學長沒有出聲,但卻站起了身子,我的眼角餘光還沒反應過來,身體就被一股溫暖給籠罩。
「妳現在不是一個人。」
輕聲出現在我的耳邊,令我腦袋直接變空白!
手不敢動!視線稍微往下也發現,有一隻手臂正環過我的胸口,手掌落在我的右肩上!

這、這這這這這…這是什麼情況??!!!

「痾…學、長?」
緊繃的情緒驟然僵硬起我的全身,我、我現在該做什麼反應阿阿阿阿??!!

因應我的疑惑,我看見了本來在我側邊的臉龐往前進到了我的視線範圍內,學長溫熱的胸膛靠住了我的右半邊的肩膀,目光打量了我的神情。
雖然只有幾秒鐘,但這幾秒鐘根本就像是過了好幾十分鐘那樣的漫長阿!!
心跳跳得好快,我想克制它不讓學長聽見。

「什麼阿?沒有哭嘛。」
再次輕聲說話,那股溫暖與重量很快地就離開了我的身周,一陣失望之後是身體的放鬆。
里維學長走回到旁邊的椅子前,再度坐下,「還以為又要發作了。」
「欸?」
在我才剛發出疑惑的聲音時,學長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,我們同時朝手機看去,是法蘭打來的。

他拿起手機接電話的同時,我趕緊轉過視線並站起身朝陽台邊走去,但他卻沒有離開位子。
「什麼事?…嗯,上來吧。」
聽他的回應,我聽見身後的陽台門被拉開的聲音,心想這回是他要來嗎?

欸,等等!就算是法蘭要來,我還是要趕快收拾自己的東西吧?!
驚嚇般的放下馬克杯,我衝進客廳,「學長!我要收拾什麼東西嗎?!」
正要走到門鈴前的里維轉回頭看著我:「不用,是法蘭。」
「阿…那,我還是先進房間吧。」
那個人也不喜歡我阿…嘖嘖,怎麼學長的青梅竹馬都討厭我呢?

「隨便。」學長回完,伸手按下門鈴上的某一個鍵後,就朝玄關走了過去。
我再衝回陽台拿了熱可可後,小心地端著朝房間快步走去;才剛關上門,就聽見玄關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
背抵著門板,儘管很想聽他們聊了些什麼,但我想還是先不要打擾好了…再說學長家隔音那麼好,我現在也只有聽見一些些的聲音,還完全聽不清楚…咦,打開陽台的門試試?

將馬克杯放置在書桌上,我快步跑到陽台門前,輕輕地拉開門,聽見的聲音比背著門的時候還清楚。
壓低身子走進陽台後再將門小心翼翼地推回去,我貼著陽台的高度移動出去,儘管就算站著走出來也不會被看見就是。
最後緊貼在牆面上,專注地聽著另一邊傳來的對話聲。

「…-你要不要找時間安慰一下伊莎阿?」
法蘭的聲音從客廳傳到了陽台來,但可以知道他走在學長後面才出來。
「你去吧,我不能。」
兩人的對話稍停了一下,我聽見了倒茶的聲音。

「你去看過她了嗎?」
「還沒呀,接到電話後就先順路來這,慢點才會去看她,不然現在氣頭上的女人可是很難安撫的欸…唔,好久沒喝到你泡的紅茶啦~」

嗯…伊莎貝爾小姐的情緒,現在的情況真的會不太好講話;畢竟她就只想要里維學長安慰她而已。

「嗯?那個女人在客房裡嗎?」
「恩,怎麼?」
「哇…你還真的讓她住進來喔…我跟伊莎很偶爾才能下禢在這,那個女的居然是長期居住?」
我完全可以理解法蘭的不可置信;因為我本人也覺得這發展實在很扯,從當初到現在。

學長並沒有回應,但我可以想像他現在應該是正盯著旁邊的人看。
「好嘛…你講過了。」
講過了?是講什麼??
「所以你也跟伊莎說清楚了?」
「是說清楚了,但想不想得通就是她的問題。」
「唉…這一天還是到了阿…不過比預期的還快了些,看來那女的威脅性很強大。」
「你跟她都差不多,不要想再對佩托拉動歪腦筋,她的事情我都還沒處理完,你們不要再來添亂。」
嗚…學長果然還是有人性的阿…

不知為何,這讓我想起前不久他擋在我身前的背影,還有維護我的舉動,一幕幕都讓我的內心溫暖。
真詭異,明明我一開始是這麼討厭學長的…

「雖然我現在還是不相信那女的,不過你跟家族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沒有別的進展嗎?」
「還在觀察,已經好一陣子他們都沒有再動作了。」
「不過經濟方面你真的不打算往海外去嗎?史密斯跟我應該都可以幫上忙。」
海外?史密斯是…艾爾文會長嗎?

「他也有一直在說服,但我認為現在還不太適合離開這。」
「嗯…如果是擔心我們會遭到阿卡曼威脅,大家都講過你真的放一千兩百萬個心!我們單一個集團可能應付不了,但如果是聯合其他集團我就不信他們能怎樣!」
「你是否太久沒跟阿卡曼打交道了?太天真。」
「阿…可是你如果繼續留在本國,那時間拉長了只怕會連國外市場也被他們稱霸阿!」
法蘭的情緒有點激動,讓我不禁懷疑起他一開始來這的目地跟現在談話的走向。

他這麼擔心學長也很合理,假若阿卡曼集團在各處都用集團的名義來封殺學長,那他在本國的延展性一定會受到各種阻礙。
再說,有錢人的想法都相當極端,尤其是阿卡曼這種龐大的集團,看那個神出鬼沒的女人就可以知道了;想跟他們鬥,還真要有本事。

「嘛,事到如今我個人認為最好是在畢業前開始往外發展,難不成要帶著那個女人,你才肯踏出國嗎?」

痾…我認為學長應該不是個喜歡把麻煩攬在自己身上的人。

茶杯被輕放在桌上的聲音傳了過來,安靜了幾秒鐘後,學長答聲了。


「沒錯,我就是要帶她在身邊。」

「…」
「…」

 

學長…您…您就別開玩笑了好嗎?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《待續》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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