ܤ重 生 × 無 悔 ܤ【為何這個世界，是如此的---

×××

















「范彊與張達，擒此二人，并張飛首級，遣使送還，交與荊州，送歸夫人，上表求和，再會前情，共圖滅魏。此計已進行－…」



熟悉的聲音卻充滿她沒見過的威嚴。好奇地探頭而望，發現那落話的人，竟然是步子山！而他所說的這件事情…是真的？！那這麼說…陸遜所言『這二人命不在此絕』，就是因為他們要試圖用計求合？


悄悄地看進她神情變化，陸遜的眸子中，有著笑意。多麼有趣的表情…

接下來的東吳轄區諸事議論完全地勾起星彩的興趣，但卻沒想到、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影；出奇地竟拉著她而離開？！這、這是對主上大不敬的舉動哪！他、他怎麼可以這樣？！





「喂，你怎麼就這樣出來了？！這…這對大王太沒禮貌了！」

甩開拉著自己的手，星彩不顧形象地對前面的人低吼出聲。


回望了望星彩，陸遜表現的樣子卻只有悠閒。

「吾有理由的。」

「嗄？你還想找藉口？」



「哦，伯言！你在這啊！這位是？…」

「－…」


趕緊低下頭去不看那突然出現的人，心底的緊張，該如何化解？哎呀…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碰上步大人呢？！怎麼辦…


「嗯？喂喂，幹嘛一直躲阿？」

不管步子山怎麼看，她就是一直轉、一直躲開他的視線；突然之間，她覺得有種被耍的感覺？！…為什麼步子山也可以就這樣離開會議？！


「你－…」阿，慘！

「哦～妳不是－…彩兒嘛？！哇，膽子真大啊！竟然假扮成文官？」

指著已經面露慘白的星彩，步子山用著誇張的口吻說道。


轉頭看向沒出聲的陸遜，卻瞧見、他正在…笑？！……這傢伙！


「哇~伯言啊！你怎麼可以誘惑宮女扮成男子跟著你進進出出的啊！太可惡了吧？」

同樣轉頭看向正在笑的陸遜，步子山上前就是一拳落在他的左肩上。

這一瞬間，本以為步子山真的出手、但下一秒卻發現不是那樣；這兩個人…是很要好的哥兒們吧？只有這樣的感情才會這樣開玩笑呢…她也曾經看過爹爹與兩位義伯父們這樣的…

…嗯？怎麼現在她想到這事情，沒有以往的那麼傷心難過？為何…她看著他的笑容，腦海中也就充滿了、他的笑…
她到底是怎麼了？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？！



「到底是怎麼個回事？」

推了推陸遜，步子山來到圍欄旁並且靠了上去。

發現兩人已經停下交談，星彩安耐不住地發話。

「為什麼你們可以就這樣離開啊？這樣對孫王太不敬了！」

「嗯？會嗎？我們只是為了前線戰事才去的，況且現在那些事情我們沒時間去理會。反正權那傢伙不會在意我們的啦。」

「…」權？這傢伙…竟敢直呼孫王的名痾…咦，他們該不會是好友之類的關係吧？這樣聽他說好像也對…現在正是戰爭時期，轄區瑣事對他們這些前線將領們是無暇細思的小事…可孫王怎麼會把重要戰事與轄區瑣事一同討論呢？看著武官們在自己的面前離開，難道孫王心中不會不高興嘛？
倒是他們那邊並沒有發生過這種現象，有的話會被抓去問罪的…


看了看正在沉思的星彩，步子山轉頭望向陸遜；沒有言語，接會到他的眼神，陸遜依舊笑笑著。

「宮女嘛。不懂的很多嘍…」


接收到他的小聲言語解釋，步子山逕自點了點頭。

「我也得準備啟程回益陽，你、一定會把蜀軍壓死的。」

「呵…多謝步兄祝詞，陸遜會盡力…」

「又來了！少來給我這般虛偽。」

「阿、不…陸遜是真的無知。」

「…你會無知那就不會站在這了！」

「保重。」

「嗯！」


正欲準備離去，步子山想到了什麼、上前拍了拍星彩；沒等她發話，他先發制人。

「要等我回來唷！彩兒~」

話落直托起星彩的左手，並且低下頭去、親吻。


「－…哎？！」


回神之際，卻已只見步子山離去的背影。那傢伙…是做什麼啊！！

亮黑色的雙眸眼中還沒消失那人影，但一陣溫熱染在脖子之間，轉回首、見陸遜已拉下綁著她長髮的布條。驚訝之際，星彩沒發現雙臉頰上的紅暈已被扥出…


「你，我還穿著男裝阿…」

「回去換不就得了？」

「…」

接下來印入眼簾的，是他那溫和至極的清柔笑意…


…來人…誰能讓她脫離他的手掌心啊？…





×





熟悉的香氣隨著風飄而傳入她的鼻腔，眼見那嚮往的美景足漸呈現在她眼前，心中的感動就一吋、一吋地增加…


「欣賞美景前，妳得先回答我問題。」

還沒定足，就聽見前方陸遜的出言。雖然有些疑問，但她還是有些…期待？霍地，一黑影往她這邊晃了過來！

立即往後旋身；星彩順勢抽出青釭劍－…



「鏘－－！！」


一樣的劍霄聲、一樣的架式、一樣的對手，卻是不一樣的心情…推開那人的長劍，星彩看見了身為武術之人的會意眼神。這就是他要她回答的問題嗎？也罷，她已經很久沒跟趙大哥之外的人進行練武了呢。


「若我回得讓你滿意的答案，就只能賞賞淒美風景嗎？」

微笑而起，她發現自己的心情彷彿受到了他與步子山的影響，也開始放肆起來了。

面如白玉，他的清秀、是天生的，他的斯文，是不同的吸引。心底的輕鬆莫名地在他之前而放開…這是不同於在趙大哥面前的心境－…


「哦？那、請問姑娘還要什麼，獎賞？」

說著有些不習慣用的詞語，他一向都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把握萬分，甚至可以說自己週遭所及的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中。可他承認，在她之前，他無法掌握…對，就因為她無法掌握，所以他開始了不習慣的一切。笑。

皺了皺眉頭，算了；這是他第一次，對自己說算了…就任由她吧。


亮黑色的雙眼似乎閃過不尋常的光芒，看得陸遜剎那間有些猶豫。


「還要讓我知道『東吳』是什麼樣的國家哦！」

「…」


哎呀呀，他前不久是不是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了？





﹡





》江州-趙雲營




「陸遜？」


不外乎的驚訝。

趙子龍一手拍下公文喊說，很快的，他的擔心在福淳的不安下出現…


「不過…在下看陸遜沒要傷害小姐的樣子…」

「這種事情沒看到又怎麼知道？！要是又像張郃那樣－…」

絮亂的情緒讓他無法再言語，那段過往最揮之不去的、是她憔悴的模樣，以及讓人心疼到落淚的堅強。這次…又可怎麼辦？


「將軍…」

「福淳，你代我位子到我回來！」

「啊？將軍！這、這不行的呀！福淳並沒有職位！豈敢擔任如此重任？」

話落聲下，福淳驚嚇般地跪下訴說著。這、這等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！


劍眉的緊蹙是深深的懊悔，更是深深的斥責。

「星彩…她只剩我這個親人…她只有我能依靠。」

「將軍，恕福淳斗膽直言。現在正臨皇上御駕親征討東吳孫權之戰役，此等仗勢為之壯大，也意味著己方的重量。皇上會將重要的糧草以及在危急之時的後援位子留給您保守，全都也表示著您的重要性，要若有個萬一，絕對不會就是福淳人頭落地如此簡單所能解決的大事。…請您…相信星彩小姐吧！」

「…這…」

緊繃的心，深深地繫著在另一頭的她。情緒的愁漲，完全訴說出平時無法見著的情愫。


看望著自己侍奉多年的主人，福淳完全了解趙子龍現在的神情。他們不說，那他說。

「還有一提…」

「…說。」

「是不是趙將軍…才是需要星彩小姐的那個人呢？」

「！－…」

此話一出，那種震撼已經不是自己能夠輕易看見的承認。英眸閃爍著，是無法接受這樣的實情…這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實。





﹡





「叮嘤－－…」


在空中反轉的長劍卻被陽光閃耀著，飛躍而下的長劍，深深地慎入離兩人不遠的草地處…


微笑起，她收回架式，等著那人說話。

苦笑著，他發誓…這是他笑得最莫名其妙的一次…


「如何？」

「怎麼感覺我像是受騙的那位…」

「受騙？這句話是我要說的吧！」

「哈…受指教了。是哪位名師出高徒呢？」

「嘿，很多都是趙大哥教的…」


整了整自己有些亂的長髮，星彩快樂地輕鬆回道。


「趙大哥？誰呀。」

「哦！不認識我師父？那你還真是閉門已久了呢~」星彩拋了個勝利的眼神。

「姑娘阿~妳身分暴露，我也還是對妳一無所知哦！」

邊說邊轉身走向插立在那兒的長劍。真是想不到，一個女孩子竟然會有這般武藝？真要不得…有機會得讓她與周泰會會，哦，丁奉也不錯！


搖了搖頭，星彩笑著，這男人原來也是會耍賴的啊？

「要告訴我『東吳』這個國家呀，還有記得要做我的風景介紹官哦！」

「…恩，姑娘果然聰穎，不會上當了。」

「拜託…上當之前得先定好自己的企圖心。不是嗎？」

轉身的她，則來到了柳樹之下。一踏進廣範圍的陰影，讓她整個人也舒服了起來。


收起長劍，看著正在歇息的她；真不得了，自己的招式原來早就被看破學走了？而且還反過來被教訓呢？這女子，真的太有意思了。



江南美景…江南；對了，之前她知道姊姊去世的時候…二哥有跟她說過，當時的柳公子、人在江南對不對？這也是說，柳公子不止只蒐集他們蜀漢的事情，他也有蒐集東吳的情報？


「恩~這可要從何說起呢？」

「陸公子，冒昧問您一事，您知道柳爙、柳公子這個人嘛？」

心中有著緊張，沉重的心跳、是呼應她在準備接受對方回答的事實作準備。


暗付她的樣子，陸遜轉眼、沉思。

「好像有這麼一個人…」

「咦？」



〝喀噠…〞


「都督大人！大王召令！」


「知道了。」

「…」

對了，陸遜現在是大都督，會回來是因為要向孫王呈報前線戰情嗎？那她現在該怎麼辦呢？


「妳自己決定吧。」

「嗄？」

驚，他說什麼？


背對著她，陸遜似乎已經決定不再看著她。這樣的氣氛在說明些什麼？她一時無法了解。

「若此回去，我們將會在此次戰場上相見。」

「…」

垂下的眼簾沒去抓住他最後離去的背影。

心中有些難過，腦海中卻浮現了蜀漢的過往生活…那片土地…該是她回去的地方呀，她現在為什麼要猶豫？為何在此，她可以這樣的悠閒？沒有緊湊的生活、沒有緊繃的世界、沒有窒息般的空間，這裡是東吳，他們蜀漢原本相好的國家…

再次憶起戰爭，她怨…為什麼要讓兩國之發生這種事情？


夠了。


到目前為止的自己，不就是過去所想要的嗎？就算想再過這幾天的生活，其實她回到蜀漢也是可以的啊！但…她過去追求的世界呢？過去她所想要的世界。


闔上雙眼，她快速回味著這幾天在這裡的生活；陸遜的樣子，是她再次睜開眼前的留戀。

她該回趙大哥身邊了。回到她該回去的地方－…





﹡





返回的路途，再次讓她憶起當年自己獨自前往荊州的心情。可大大不相同的是，她不再畏懼。

若踏過深淵是造就英雄的必經過程，那她完全接受。就算心深處那份恨意未消，她還是不能棄國人於不顧；蜀軍正進行著無謂的戰爭，但她還是要參與。想到這心一震；她懂了趙大哥的心情了！



『這就是亂世。』



「唰－…」


好似有什麼東西閃過她的餘光，星彩倏地勒馬而停，趕緊轉頭看往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方向。

樹林之間，飄散出無危險的氣息，但藏於樹叢間的黑影，卻正讓人神經緊繃而起。
跳下馬兒，星彩猶豫了一會；真不曉得該不該上前而看？雖然不曉得為什麼這東西這麼地吸引她的注意，但那抖動的黑影正彷彿透露著些什麼。



「唔…」


忽從黑影那傳來了一低鳴的聲響，星彩當下了解到那是人所發出的痛苦鳴哀聲；二話不說立即上前撥開草叢－…


一頭綁齊的長髮直落而下，那人身著著盔甲，而一手正捂著自己的腳…看樣子是受傷了。而這身盔甲…不像蜀軍，亦也不是吳軍；更不是魏軍。



「您沒事吧？」

話落，一手拍至那人有些顫抖的肩膀。

接著那人快速地轉回頭望向她－…是個女人！


「－…痾，妳、妳還好嗎？」

有些驚訝地，星彩再次發話。目光落至她受傷的腳。


「妳還能起身嗎？我送妳到鎮上吧？這山下去能到彝陵…」

「妳是蜀軍？」

「…」

女人的這話一出，讓得星彩不免警戒三分。若是敵軍的話，她該揮劍嗎？還是就這樣不管她離開？

在星彩揣測之時，女人的目光落到了前方的馬兒身上；霍地，一股難以言喻的神情展露在她的面容上…


「那匹馬兒？難道…是妳？！」

「…哎？…妳，認得我的馬？」

這人是誰啊！真是讓她越來越緊張了…再言，除了她自己外，竟還有人用馬兒認主人？她的愛馬也不是很稀有或很特殊的馬匹呀？


只見女子像是高興般地點了點頭，眼神中透露著得到希望般的期待。

「妳還記得前年在漳鄉西山上遇見的一位老者嗎？」

「是，記得。」
心又一驚；這女的的怎麼會知道她被救的地方？


「真的是妳！那位老者是我的師父，左慈字元放。小女…說了您可能不相信，小女為蜀國大將關雲長之女，關銀屏。」

「……妳是…」

她說…她是二伯父的女兒？！…她就是二伯父的女兒？！
怎有可能？怎有可能在這？？
「我要怎麼相信妳？」
太驚訝了！怎麼剛好給她碰上了？


「我這有我爹爹的東西，是他刀上的環圈。朝府中有些資深老臣也認得我，是不是真假帶我回去便知曉。」

說著說著，自稱為關銀屏的女子從胸前掏出一布巾，翻開布巾、直見一個閃亮的光環東西躺在那兒。


星彩驚驚地緩緩伸手拿起，定眼一細看－…過往的回憶好不意外出現…


『爹爹，您這刀上怎麼少一環節了？』

『嗯，在你妹子那兒…』

『爹爹，您究竟是把屏兒送去哪啦？』


那是關平與二義伯父的對話…當時的她在旁練武著，險些還有印象…

如今一晃，事隔塵久…本以為已經失去消息的人，竟然意外地出現在她眼前！而她之前的著急，現在也有了個著落。


「妳真的是二伯父的女兒！」

將東西還給關銀屏，星彩滿是感動的喊說。


「妳…」
聽見星彩的用詞，關銀屏有些疑惑。

「妳是…」

「我是張飛之女，星彩。阿…真的是太好啦！我得趕快帶妳回義伯父身邊！」





﹡





陰陰樹林間散發著乾枯的氣息，夏季轉秋，植物開始轉換顏色…而這樣的氣息看在星彩眼底，有著劇烈的害怕。

奇怪了…她明明很喜歡秋天的阿…怎麼今個天會這樣討厭？這樣害怕？難道是因為劉備所佈的陣嗎？


經昨日一討，馬良大臣帶著佈陣圖回西川欲與諸葛先生評論。想了想，馬良大人會有所擔心，是不是因為這陣勢？這樣的季節…很適合用火攻…對方又是陸遜，她該怎麼跟皇上說？要若說了，陛下又能聽進多少？

既然義伯父這麼有自信，那或許他已有了應對之策？




「星彩。」

這一聲呼喚，讓她剎時心驚。


「義伯父。」
趕緊躬身稱呼，她心中沒了先前的恨意。


「謝謝妳帶回二弟的女兒阿…」

參參憂慮，劉備說得有些興奮。這樣的高興似乎也只有他能了得。


大敵當前，這樣的情緒是勝利的把握嗎？

「是。星彩現在只希望關姑娘能安全與馬大人回至成都，養傷時期就等著義伯父大勝凱旋而歸了。」

「呵呵，妳能有這樣的想法甚好。哎呀…現在看看妳，妳真的已經長大了呢…朕有妳這樣的姪兒真是朕的福氣…」

「義伯父太抬舉星彩了。」


「稟皇上！水軍已準備完善！」



看著眼前的一切，星彩沒有想參與的打算；沿著長江而下至江南，她雖然沒有得到劉備的差遣，但她卻有自己的意思。雖然沒有什麼想法…但她相信自己會有這樣做的理由。





「小姐，巡視軍已回傳消息，卻說南岸有動靜！」

「知道了，這就召集各將領，必須要策想敵方。」


十幾餘日，期間消息傳來吳軍已經開始有進攻的動作。而留在江北的星彩，因為一些認得她的士兵而跟隨，則更多人是因為她為張飛之女而對她尊重。雖然尊重，但卻沒有歸順的意思…一個女人家，你願意聽她說話嘛？



「張姑娘有何胸懷大志？」

「我們可沒有權力非聽妳的話呢。」

「陛下沒有命令妳為都督吧？」


一句又一句的指責紛紛打在她身上，可對於這樣的場面、這些種種鄙視言語，老實說她已經有些習慣了…

深深吸口氣，這也算發話的機會；她不能錯過。


「很感謝各位前輩們的指教，小女還是有話要說。」


一陣陣嗤嚇聲而出，但卻沒有人明顯地直接離去不聽她說話。看來有些人想保命到什麼方法都想試試？還是他們只是出於玩心才留下來頃聽？

「日前東吳前線指揮都督陸遜，自開戰以來一直都沒有攻佔的打算；時日一拖再拖、何？」

「嘖，是他害怕我們蜀軍吧？」

「很明顯的就是我們這壓倒勢的勝利，他或許是在躲著咱們吧？」

「欸~對對對！」


「那先前吳將淳于丹進攻又是為何？」
對著情況，她一一的道出。


「哈，還不就是他們無法進退，裝裝樣子罷了！」

「我看應該是不知所措到自尋死路比較快吧？」


「小女相信各位前輩們已經聽聞巡視軍回傳的消息了，這很明顯！先前的吳軍只是試探咱們罷了！」

「妳又怎麼知道哈？」

「哎呀，別這樣嘛~」

「讓小女孩說說故事也不錯啊？」


接收下眾人一而再、再而三的不屑，星彩決定話不悔話地說完她想說的事情！

「陸遜非等閒之輩！先前一直沒有動作，是為了要觀察我軍情況；一拖再拖，他選擇退為守候，而一直沒有動作的他如今已經試圖出兵，難道沒有人發現他是在試探嘛！南岸的情報就是最好的證明！」

「…」

此話一傳出，眾人面面相覷，不知道為什麼，想開玩笑卻都無法說話。


此等沉默凝重似乎是在崛起眾人的知識；但沒過多久，陣陣馬蹄聲傳來，並且帶來陣陣吵雜的喧嘩聲勢。



「報－－南岸營區起火啦！」

「噫？！」

「你說什麼？！」

「張南將軍詔令，全軍戒備！」

「後方發現吳軍！！」



突然之間，情勢一下子整個混亂了起來；竄沿著樹林而來的火勢很快就蔓延而至，戰情瞬間的擴張，讓得星彩驚訝至極；趕緊上馬準備迎戰敵人。

而在這時間裡，她只想到劉備的安全！看定方向，星彩躍馬而奔。



火勢猛烈夾擊，讓她在混亂的場面奔走而難；忽前方數百騎向著她而來，吃驚之於卻見是自家軍馬；而為首的那人，是關興(字 安國)！




「星彩？」

認出前面的人兒，關興驚訝。


「安國，義伯父呢？！」

穩定馬兒，星彩有些著急地問。


「放心；伯父那應該可以安全撤退，我要前去搭救張南將軍，妳呢？！」

「…我想跟著義伯父。」

「恩，知道了，我撥一百騎兵同妳而去。」

「謝謝！」


陸遜，這就是你說的會在戰場上相見吧－…
這也是你說的，我們會在正確的場合相見的。我會守著義伯父；這次絕不再讓你們東吳得逞！




遙遠廣闊的世界，天下之間的一切，誰能在血泊中看見希望？


心繫的那頭，又該如何放下？


亂世，痛苦之極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《待續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