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×××

 

 

 

 

 

溫和的光線展露在原本漆黑的世界。
我向著那鵝黃色的光線走去,廣闊的空間與人山人海的熱鬧,愉快地氣氛感染著我。

多麼熟悉的場面、多麼遙遠的生活;這場熱鬧是家族的人為了我而舉辦的宴會。

剛換完衣服的我踏下階梯,期待的人正從大門處向我走來,我好開心,覺得此生非他莫屬。
他伸出手朝我而來,我也想把手給他,但就在我的手舉向他時,他那張本來帥氣的臉龐,瞬間換上冷絕。

手被他一把抓住,一個用力,我被他從階梯上甩下;跌在地上的我還沒反應過來時,從天而降下了數多照片,在這些不斷落下的照片中,我看見了自己。

像是睡著了的自己,正被四個男人圍住-⋯⋯!!!
一把抓起眼前的照片,我不可置信。
回頭去看那個自己最愛的男人,卻看見他臉神上的勝利,而此時樓梯上還出現了另一個女人的身影。

那是他真正的⋯⋯未婚妻。

妳的人生,就在這結束吧。”-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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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!」

喊聲從自己的嘴中發出,我驚嚇地盯著天花板,腦中是一時揮之不去的噩夢。
那個男人的臉⋯⋯那場餐宴,那些照片,還有那些周圍人們的目光跟冷言冷語-⋯⋯

害怕的情緒就像無止盡的黑洞,侵蝕著我的身心;那張令我打從心底厭惡的嘴臉,在這個黑洞中抽離不開,恐懼逐漸佔滿了我的情緒。

為什麼⋯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

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,再次確認周圍環境,我知道我還在昨晚的地方。
窗簾上透著隱約的陽光,已經早上了啊。安然度過了一晚呢⋯⋯

滿滿的不安與無奈,讓我不想擦去淚水,雙手遮起自己的臉,我哭出了聲。

「叩-叩-⋯⋯」

「拉爾小姐?」
門外傳來疑惑的喊聲,我回神趕快抹掉眼淚,故作鎮定。
「我沒事!」
向門口喊回去,我覺得好累,全身無力。

外邊沒了動靜,有點放下心了的同時,我想翻身卻被傷口傳來的痛提醒自己的腳受傷了。
唔哇啊⋯⋯小腿!
記得是縫了十幾針的樣子,痛痛痛痛⋯⋯

趕緊再讓自己躺平,我緊閉雙眼等待痛楚過去。一手去掐住自己的腿,下意識地希望這陣痛楚可以就這樣消失。

「拉爾小姐,早餐已經替您準備好了,打擾了。」
門外再度傳來動靜,而且這回完全不等我回應,從門外走進來的是推著餐車的女僕。
我努力撐起上半身看向她,話也還沒說,她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我的床邊,「拉爾小姐,傷口在痛嗎?」

「對⋯⋯剛剛好像不小心拉扯到了⋯⋯」
很不爭氣的我,對家僕實在沒有太多的戒心,很快就承認了。
女僕趕緊翻開棉被快速檢視我的傷口位置,然後轉身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藥包跟水遞到我的面前。
「醫生開的止痛藥,您先吃下,這邊也幫您查看傷口狀況。」

從她手中接過水杯跟藥後,想也沒想就直接吞下,因為同樣的情況不會再次上演了吧?
「傷口沒有出血,您可以安心了,但還是務必要小心唷。」
咦?她說話變得有點可愛欸。

「好,謝謝妳。」
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,女僕看我把藥吞下後,又接回水杯,「早餐幫您端上床好嗎?」
「好。」
也是啊~痛感還在持續,我很不想下床。

「好的,那會稍微失禮,敬請見諒。」
「法蘭今天不在嗎?」
回想起來,昨天他並沒有答應我不把受傷的事情告訴學長,啊啊~他會用打電話的方式跟學長說呢?還是會見面講啊?
不,這麼危險的事情,應該是用打電話的方式吧?

「法蘭少爺今日不會出門,您要見少爺嗎?」
女僕從容回應,讓我覺得好像真的都可以交給她處理。
而她手邊也沒有停下動作,拉完窗簾後,先是把小桌子小心地放在我的雙腿上,拿捏好距離後又把餐車推近點,開始端上食物。

「喔沒有沒有,就只是~好奇問問而已⋯⋯」
算了,如果有見到法蘭再問吧,直接見他感覺好詭異,還是別了的好。

憂傷的心情總算有些飄淡,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安然無事地撐到明天。
劍慶那人渣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,也令我感到不安。

這個時間裡,我好想念學長。


×


「情況怎麼樣?」

古典樂聲優雅飄蕩在整個空間裡,敞開的門窗飄進微風,讓咖啡香也隨著瀰漫開來。
法蘭坐在落地窗前,舉起手中咖啡杯,問著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女僕。

「回少爺,拉爾小姐情緒穩定,傷口沒有大礙,食慾正常,書也已經送至小姐房內,只是小姐還沒有想下床的舉動。」
女僕低著頭回報佩托拉的大致狀況。
「嗯,那沒事了。」
視線回到自己手中的咖啡,他沒有去看女僕退出房間的身影,也沒有在意站在自己後方的人。

「少爺,那劍慶那裡還需要跟蹤嗎?」
站在法蘭身後的勞達倒是等門關上後,才出聲發問。
品了口咖啡,法蘭放下手,「不需要,你就在這待著,劍慶那邊我會請拉凱奇過去。」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
「昨天後來的情況有追蹤到了嗎?」
「是,據情報,他們夫妻有衝突,沒有追出來也是因為劍慶是偷藏拉爾小姐,而他的未婚妻本來就對拉爾小姐很反感,所以這次他們似乎有起了些口角。」
「本來以為他們的關係是建立在明確的利益上,那這樣看來,他的未婚妻不是這麼想的。」
突然覺得事情有點有趣了,法蘭說著不自覺地嘴角上揚。

視線彷彿在搜尋些什麼,勞達思索了會。
「這麼說來~他們的關係很容易就可以破壞?」
這種事情在爾汝我詐的商場上來說,是一大致命弱點。
如果雙方關係是建立在相互利益上,又或者雙方真心相對,否則有一邊沒達到共識的話,很容易就會出現漏洞。

當初的拉爾小姐就是因為這樣,才會導致整個家族產業被那個人掏空。
付出真心不是錯,但在這種情況下,著實不妥。

畢竟,他們都是身處在這片商業戰場上。沒有建築穩固的地基,很容易就會一系之間垮掉。

「哼,既然對方小看我們,那就利用這點,等時機成熟後,就把他打到落花流水。」
「喔~少爺這麼一說,我可是都熱血沸騰了起來,我們已經很久沒有狩獵了啊~」
要不是近年少爺都在積極協助海外家族事業的發展,否則也不會讓國內前幾名大財團獨霸刮分市場。

淡淡的笑容依舊,法蘭突然想起了什麼低頭拉出懷錶看了看時間。
「時間差不多了,你去幫我準備迎接客人的到來。」
「是。」

那麼,稍微調整一下計畫吧。
就算佩托拉不是他的什麼人,但從他的地方把人帶走這點,是真的惹到他了。

但想是這麼想,實際上他對劍慶這方面似乎還欠缺一些關鍵性的細節或了解⋯⋯

內心的情緒,隨古典樂曲的起伏有些波動,但卻讓他可以放鬆下來的思考事情。
在咖啡喝完之際,外頭又傳來恭敬的呼聲,是他的客人到了呢。

沒有什麼遲疑,法蘭起身便朝外走去,身旁的下屬也跟著移動。
經過了掛滿風景畫的長廊後,是一道微彎曲斜梯,下了樓梯迎來寬敞明亮的客廳,客廳兩面全是玻璃,為得是可以看見海景。

有一抹背影正站在玻璃牆前,勞達站在樓梯口,旁邊走動的管家正在為客人端上茶點。
看見女人的身影,法蘭其實有一點意外她會願意答應自己的邀約。
畢竟她總是神出鬼沒,就像永遠沒有人可以掌握她的任何事情。

「你家還真不錯呢,聽說裝潢你都有親自參與,品味很好喔~法蘭少爺。」
女人邊說邊轉過身,臉上擒著自信的笑容看向他,「真不愧是異國貴族呢?」

同樣投以那人笑容,法蘭有點渾身不自在。
「客套就免了吧,誰不知道妳的真實背景才厲害?芙莉妲。」
「哎呀,這個國家裡,真正知道的只有你跟老爺而已吧?」
故作思考的模樣,芙莉妲回得很敷衍。

「妳沒有跟里維提過嗎?」
走到沙發區,法蘭有點意外的問,他一直以為里維知情。
芙莉妲加深了笑,「有機會的話,他會知道的。」
不等對方邀請,她直接選了個位子坐下,然後很自主地托起已經倒好茶的茶杯,「話說,佩托拉在你這裡?」

「哇~真不愧是芙姐,我們這麼久沒見也不應酬問候一下近況呢?」
笑著,法蘭說。
「你們這些臭小鬼過得怎麼樣,我還能不知道嗎?」
「芙姐也才長我們幾歲,居然還喊我們是小鬼?」法蘭覺得不可思議的有趣。

揮了揮手,芙莉妲強制結束這話題。
「說吧,要談什麼你才肯讓我把佩托拉帶走?」
「妳要帶走佩托拉?」
這點也讓法蘭感到有些意外。

「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知道,我先前也跟里維說過,除了我以外的人要藏佩托拉,失敗的機率非常高。」
收回些親切,芙莉妲的笑轉為內斂的威脅感,「而且你可能不知道,佩托拉已經是我要接管的對象,你這樣私自把她帶走,我很困擾。」

「咦~這點倒是沒聽說呢。」
「那麼,你找我來的主要目的呢?」
不再給對方有轉移話題的機會,芙莉妲強勢地問。

法蘭聳了下肩頭以示妥協。
「針對劍慶這個人,我可能會需要芙姐的幫忙。」
「說說看。」
「前段時間他致力於海外拓展,而且還有阿卡曼分家的幫助,我想~直接切斷他們之間的合作發展。」

「你要破壞他們的合約?」
這好像有點不得了,不是報報小仇就結束的樣子?
「分家有同意要協助他們海外發展這一塊嗎?」
「記得你剛說的,分家協助發展,這也是合約內容有提及的。」
「那這麼說⋯⋯就是只能針對合約嗎?」
跟他預測的有些出入,本來以為分家是只會協助國內發展,不會干涉海外版圖,但、也是啊,分當家現在人還在國外,而且以他的野心來說,肯定不會滿足於現況,「要破壞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,排除掉那些非人的手法,最簡單的應該就是從劍慶的未婚妻這裡下手。」

聽進這麼個想法,芙莉妲露出覺得有趣的表情。
「你已經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了?」
「昨天可以順利帶回佩托拉,有一小部分變數也是他未婚妻出現所影響,可見這兩個人至今都還步步艱辛。」
「哈!步步艱辛嗎?用這麼好的詞來形容他們,你人也太好。」

要她說的話,那兩人之間可是步步驚心。
對於佩托拉的遭遇,如果不是跟她有些交情的人,確實會用比較正面的詞彙來講劍慶這方面。
不過她個人在認識佩托拉前,是一點也沒有想法;可認識她之後,會改變這種無感的情緒,因為劍慶這個人,對佩托拉而言,是真的不配擁有現在的地位。

這個可以改變里維的佩托拉,她個人是蠻喜歡的。

「如果更糟的話,應該就可以制定更簡單的方式來對付。」
「他是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信任,要佩托拉這部分如果不是他未婚妻三番兩次的阻礙,他的目的應該會更早達到。」
想起先前他三番兩次想要用佩托拉接近老爺,卻一再的失敗這點,芙莉妲就覺得好笑。
因為那些失敗,全都是有他那位未婚妻從中干擾。

在感情上,女人吃起醋來,真的會很麻煩呢。

「看劍慶這種佈局方式,到最後應該也會把他的未婚妻拋棄吧?」
這種男人有一就會有二,感情全都是他可以拿來利用的工具,否則他為何不馬上結婚?
「總得要先結婚才能拋棄,他當初就應該好好的先哄未婚妻結婚,而不是專注穩定偷來的事業。」
「這麼說~女方家也在提防他嗎?」
「這麼恐怖的男人,可能女方那邊也知道些什麼,所以才沒有讓他們馬上結婚。」
劍慶那邊的全部始末她沒什麼興趣,當初也只有查些重點而已。

現今他都已經可以跟分家達成共識,那依舊想要佩托拉是⋯⋯真的好玩?又或者只是想氣里維?

「但目前而言,我還沒搞懂佩托拉對那個人的意義?簽約在即,他們要封殺拉爾家族就封殺,幹嘛還要特地把人搶走?」
法蘭的疑慮幾乎跟芙莉妲同步,但他把佩托拉藏起來只是為了要防八卦媒體帶風向,「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沒想透,如果是劍慶的未婚妻要綁佩托拉還比較有邏輯,但他在這種時間點綁佩托拉就⋯⋯」

「先前已知的是,他想收回佩托拉是為了防止她從里維那得到阿卡曼本家的幫助,畢竟當初的事件分家有參與,所以他們想方設法阻止拉爾家族的復興。」
「誒?這樣的話⋯⋯他在這種時間點綁走佩托拉,難道是因為知道里維不在的關係嗎?」
以里維的個性,肯定在佩托拉不知情的狀態下,做了相當多的預防措施。

嗤笑一聲,芙莉妲有種無奈感。
「當然嘍,你這才知道佩托拉對他有多重要啊?」
對於沒有想用盡生命保護對象的人而言,是不會想得如此周全;里維從一開始就在積極預防佩托拉被別人淪為把柄在做防範,後期確認過自己的心情後,是更加的小心翼翼了。

現在就只差兩個人互相真情告白而已。哈。

對於芙莉妲的話,法蘭再次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,因為他真的很意外這個好兄弟的心情,還有佩托拉居然可以得到她的幫助。
難道自己,真的對佩托拉有深深的誤解嗎?

「總之,劍慶這個人是著實的人面獸心,沒有正式成為集團的繼任者之前,他是不會拋棄未婚妻的,對於佩托拉這邊他還是繼續糾纏,就算佩托拉跟里維沒有關係了也一樣。」
沒想繼續乾等那人得出結論,芙莉妲簡單整理一下他們剛剛談話的內容,「至於他跟未婚妻之間,你要怎麼挑撥離間,要我幫什麼忙之前,先讓我見見佩托拉。」

「見過之後就帶走?」
「沒錯,如果你想在明天簽約前做出行動,最好是盡快讓我知道。」
「哇~我是沒有想把佩托拉拿來當籌碼,可是現在我怎麼覺得⋯⋯她好像真的是很好的籌碼?」
不只是里維跟劍慶,對芙莉妲似乎也可以通用?

「小心點啊~這個說法被里維知道的話,他大少爺肯定會不開心。」
芙莉妲首先離開沙發,「以我們現在這種闔家觀賞的做法,你也不能當她是籌碼。」
「看來是檯面下才能用的說詞啊。」
「帶我去見佩托拉,在我見佩托拉的這時間裡,你最好已經理出計畫了。」
「是是~」


×


「叩-叩-⋯⋯」

「拉爾小姐,有您的訪客。」
門外再傳來聲音,我很是疑惑的將視線從書上轉移向門的方向看,這種時期,我還能有訪客?這法蘭是在跟我開玩笑嗎?

女僕首先走了進來,而跟在她後頭的,是一身酒紅色皮衣勁裝的美女,咦?欸~?
「芙莉妲!?」
驚嚇如我喊聲一同出現,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、她她她怎麼會在這裡!?
眼看她正往我這走來,我伸手翻開被子試圖想要下床,女僕見狀立即先跑到我的床邊,準備好要扶我。

「唉唷,妳受傷了啊?」
本來全是好心情的芙莉妲一看見我的右腳有些驚訝的說,接著還看見了各種小傷口,她的臉上立刻寫滿疑惑,「妳這些傷是怎麼來的啊?」
剛剛在跟法蘭的談話過程中,他完全沒提到任何相關的字句欸。

「歐~就,從劍慶那邊逃離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啦,沒事!」
我也沒有想解釋的隨意帶過,畢竟那些細節已經不重要了。
「哇啊⋯⋯這腳還好嗎?」
在看見一旁的輪椅,芙莉妲更是笑不太出來的坐下在床沿問,她近看後更是驚訝。

「嗯,還好!就只是現在還有些腫,而且還很醜⋯⋯」
跟著她一起盯著我自己的右腳傷口看,我真心覺得這些縫線傷口不大好看,而且這種線還不是人體可以吸收的,是要回去拆線的!!!
「看來,妳真的很努力逃離劍慶。」
不知為何,芙莉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呈現著若有所思的樣子,讓我有些不懂?
因為她一向都是表現得相當從容與自信,不管面對什麼事情;至少在我面前,她不太有過多的情緒會表現出來。

「別講他了,妳還沒回答我欸!妳怎麼會過來呀?而且還知道我在這?」
她跟法蘭本來就認識嗎?啊!也是啦,畢竟法蘭是學長的好兄弟,自然會認識芙莉妲。
「妳都被藏起來了,怎麼可能不知道?」
「噢,難道是⋯⋯通訊上出了問題?」
我的手機還在法蘭那,差點忘記他說過會幫我回絕所有外界聯繫的。

「那也是其中一個點,或許可以騙過其他人,但要騙過我實在是太小看我了。」
哈哈,這種口氣就是芙莉妲了!
「誒?所以~妳該不會是威脅法蘭了吧?」
嗯?好像也不對,她沒必要特別見我而威脅法蘭才是。

芙莉妲漂亮的臉上,瀰漫起一股神秘的微笑,這是她想做些什麼時的樣子,讓我的好奇心更加深了。
「那種臭小鬼還沒到需要威脅他,我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後,就決定要直接把妳帶去新的住處,所以今天是來把妳帶走的。」
「哦~也是可以啦⋯⋯」
這麼想,如果是跟著芙莉妲的話會相當安全吧?
而且法蘭把我藏起來,也只是為了不讓學長被我波及到,那這時候跟著她,我短時間內也就不會再被找到了;至於學長那邊~如果手機拿回來後,就算芙莉妲不跟他說我人在哪,但只要可以保持聯繫,學長應該也不會那麼擔心了?

「妳不用擔心簽約後會造成的問題,也不用擔心里維會不高興,可能我把妳帶走,他還要感謝我呢。」
「啊!可不可以別跟學長說我受傷的事情!?」
如果她也會接觸到學長的話,那我也不希望她會跟學長說這件事!
芙莉妲先是一愣,然後才又笑了。
「那這樣的話,妳得多多休息,把傷口照顧好,恢復得才會快。」
「好。」
這樣我就睡醒吃,吃醒睡!

「那妳再等我一下,我跟法蘭還有話沒說完,說完就進來找妳喔?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是想跟法蘭拿回我的手機跟重要證件嗎?

再投以我一個安心的微笑後,芙莉妲就起身走出房間。

期待的情緒在我內心瞬間擴張,比起法蘭,芙莉妲也比較讓我感到安心。
哇~等離開這裡後,得趕快跟家裡聯繫上比較好。

哦!也可以直接問芙莉妲分家那會有什麼舉動欸!說不定還能掌握劍慶的做為喔⋯⋯嗯,今天非跟她走不可。

不知道學長⋯⋯現在在做什麼呢?
 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《待續》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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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ܤ重 生 × 無 悔 ܤ【為何這個世界,是如此的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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